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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怡 科协竞聘

发布时间:2012-09-20
 一.工作经历  自高一起担任数学课代表一职至今。高一时负责微电影《镜子》的构思、剧本、导演、各项统筹和部分后期制作工作。现在高二学生分会宣传部负责部分稿件的撰写并任校青年志愿者协会副会长一职。     二.个人学习研究方向  1.应试教育的“外延”  初三的时候,我的数理化学习遭遇了瓶颈。由于缺乏兴趣,学习的每分每秒都显得特别漫长。后来在偶然间看到了南开大学顾沛教授的“数学文化”课视频,才发现看似死板枯燥的数学实则蕴含着无言的大美。一个几何图形、一条等式里不止有实实在在的分数,还有老师不曾向我们道出的哲学、美学意味。我的内心受到了很大的震动,自此以后,我的理科成绩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原来,一旦打破了应试教育给我们设下的条条框框,即使是学习并不擅长的科目,也能找到无关功利的纯粹的快乐。  然而,“苦学说”仍在当今的校园大行其道。我们整天听到的,除了“媳妇总会熬成婆”的无可奈何,就是“知识改变命运”的急功近利。对此,我还是坚持认为:学习的最大意义在于快乐。而这样的快乐,显然不会存在于茫茫题海,而是埋藏在自主探究的过程里,需要我们在课外下功夫,多读多看多想,静下心来,慢慢体会。应试的大框框已经摆在那里,而我们在这两年要做的,就是在巧妙顺利通过它的同时,不让它成为束缚我们思维的缰绳,努力在“应好试”的同时,以“主人”的身份自己发现课题,利用各种渠道和方式研究课题,真正做到“实践出真知”。     2.兴趣爱好的“内涵”  高一一年,相对轻松、学有余力的学习生活给了我在课余时间发展兴趣的可能。于是我继续听音乐,看电影,逛博客……但渐渐地,我发现许多事情并不像它们表面上那么简单,而是存在着一定的内在联系,细细探究大有趣味。  拿音乐来说,最初,我对粤语歌的热爱源于香港乐坛的两个词人:林夕和黄伟文。他们的歌词有的富于故事性,有的咬字和音韵极美,内容上又不局限于男女情爱,从城市文化侵略(《燕尾蝶》)到文明社会的“阴影”(《六月飞霜》),从对弱势群体的关注(《青山黛玛》)到社会转型期尴尬的刻画(《喜帖街》),无不涉猎。尤其是《喜帖街》,它讲述了一条原本平凡的街因2005年复归政府所有,从此由盛转衰的历史。又因为这条街尤其以印刷喜帖著名,所以与每一个香港人的过去、现在甚至未来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世事变迁和人情冷暖都由一条街引出,本来喜庆的“喜帖”二字忽然变得那么意味深长。  看似普通的一首歌曲,其背后的意义却值得一挖再挖。比如香港特别行政区的行政机制,港人在21世纪的普遍心理和生存状态,城市建设与民俗保护的矛盾,甚至婚俗文化……我发现,比听歌更有意思的,是这个探寻新知的过程。  这次经历给我的启示是:兴趣爱好不仅仅可以作为一种消遣存在,更应当成为进一步开拓视野的窗户。沿着这个思路,我“探佚”过网络社群文化及其差异;由托尔金巨著、系列电影《魔戒》探寻西方史诗文学传统和二战对文学产生的影响;中美电视剧差异及中国国产电视剧现状。  出于研究这些课题的需要,我对人文和社会科学的各个分支进行了初步了解,在脑海中大致形成了社科体系的框架。它们就像一把把利剑,刺破事物的表象,直指本质和中心。就这样,我一不小心“玩”进了社会科学的世界。     3.正在研究并逐步成形的课题  但我很快发现了自身的不足,我的专业知识太匮乏了。于是,我给自己在政经史哲方面充了些电:比如观看通史类纪录片,学习亚当·斯密的市场经济理论和道德情操论,阅读西方哲学史。但是由于缺乏专业指导和自身认知局限,我常常有力不从心之感。  另一方面,对于我挚爱的电影,也有了第一次不算成功的尝试。整个故事的点子源于我对友情的思考:朋友之间仿佛镜子的内外两面,我们看好友,既看到他们自身的美恶,更是对自我灵魂深处的关照。我们以为自己了解自己的朋友,但事实上,很可能只是通过镜子遇见了自己人格的虚影。于是友情中的猜忌、嫉恨就不可避免的产生了。  很遗憾,由于我叙事能力的薄弱,设备条件的限制,许多同学都说没有看懂。遗憾归遗憾,我也开始放下大部头的电影专业书,思考一些实际的问题。如果我今后不能从事电影行业的工作,也包括现在的求学阶段,电影能不能带给我一些作为“电影”本身之外的意义?  联系学习社科时遇到的困难,我想,为什么就不能将这两者结合起来呢?  这个时候,我读到了《恍惚的世界——200部电影中的精神疾病分析案例》,这本书向我展示了电影学和精神分析学结合之后的巨大魅力。电影,当它作为商品,属于经济学和营销学范畴;当它作为消费品,又能通过市场诉求反映当时的价值取向和社会群体性情感;而当它仅仅作为艺术本身存在的时候,又因其非凡的艺术表现力具有无比强大的生命力。形式上,它可以容纳文学戏剧、摄影、绘画、音乐、舞蹈、建筑等多种艺术并有着以蒙太奇手法为主的超越其它一切艺术的表现手段;而在内容上,它几乎无所不包,既有导演的个人表达,也有演员和摄影等的再创作,单说电影类型和流派,至今就已超过50种。可见其巨大的包容性和发展性了。所以,即使不研究电影学,而以电影为载体,研究一些基础的社会科学也绝对可行。  于是,经过不断摸索,我终于找了属于自己的,也更为成熟的课题。其中基本成型的有:从好莱坞电影看男权社会对女性的价值期待及女性意识的觉醒和反抗、涉及儿童的恐怖、犯罪题材电影中的儿童心理和悲剧根源、由近年来流行的青春电影探究当今青少年心理。希望有机会能和大家分享。     三.工作愿景  我认为科协的首要工作是号召一批有一定专业知识、探究能力并对学术充满热情的同学,通过有组织和规律的活动让海中的学术氛围迅速形成。  其次科协成员应该以点带面,在各种校际活动中使每一位海中学子感受到学习的幸福。  下面是几个具体活动的初步想法:  1.各学科分部定时确立科研主题,但形式可以多样。比如以个人为单位或者合作完成。结果以刊登文章或张贴小报的形式让广大同学了解。  2.组织学科间对话活动。文理分科无法改变,但自身的人文(自然)科学素养却可以提升。  3.学期末或者重大集会时的节目基本以歌曲舞蹈为主,虽然活跃了气氛,但能震撼心灵的却很少。科协可以组织话剧(或舞台剧)的征稿,到时进行表演。平时的排练结合相关社团进行。     总之,加入科协只为心底对科学的热爱,希望我的这份热爱能够得到成全!     下面附专业性论文一篇:     我国国产电视剧现状调查报告  文/唐心怡         最近有一条被转发多次的微博:中国电视观众必须要忍受的十件事。其中不乏对国产电视剧的吐槽。比如说每到长假没完没了的《西游记》《还珠格格》;一部电视剧走红之后七八个台一起首播,然后又是七八个台一起重播等等。            半个世纪以前,北京台为配合当时的阶级斗争教育推出了首部直播剧《半口菜饼子》,自此中国国产电视剧踏出了第一步。我们父辈中的很多人仍然对当年红遍街头巷尾的《渴望》津津乐道,似乎自此之后再没有出现那样万人空巷的盛况。二十一世纪初,大批中国观众有了收看如《六人行》《越狱》这些美剧的机会。同时,网络时代全面开启,短短几年内,中国的网民的数量翻了几翻。人们拥有了更多的选择,所有人都能找到自己需要的影视资源。中国电视业受到了巨大冲击,国产电视剧也不例外。虽然一年万集以上的制作速度连续多年位列全球第一,但是内地电视剧的质量却没有得到国人的认可。一大批铁杆美剧迷、日剧迷、韩剧迷和英剧迷迅速成长起来,中国观众的欣赏水平迅速提高,每晚守在电视机前观看国产剧集的人越来越少。而关于国产电视剧的种种诟病也是由来已久,上文中的这条微博可以算是一个总结。         那么我们的电视剧究竟面对怎样的困境呢?以2012年为例,在一万多集的产量中,仅仅有接近3000集可以跟电视观众见面;而在近3000集电视剧中真正能盈利的仅有三分之一;能够产生较大影响力的,仅有10部左右。既然如此,国产电视剧生产的“虚火”为何就是降不下来呢?            其实在今年举办的上海电视节、电影节上,冯小刚、陆川等众多知名导演已经为我们揭开了谜底。幕后推手在于一批煤老板、地产商对文化产业的重金投入。但他们只看到近些年文化产业表面的兴旺,对影视行业的特点却一无所知,对前景盲目乐观,所以一大把钞票砸进去后,取得成功的却不多。即使在销售收入大幅增长的2009年,中国电视剧制作行业当年的实际投资总额超过50亿元,但在3000多家影视制作机构中,真正实现盈利的也不过几十家而已。除了投资者,演员和导演似乎也高烧难退。眼下一些电视剧的生产成本中,竟然有七成要用于支付演员片酬。某些导演也摇身一变成为“替身王”,一年能拍上五六部戏,而这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那么,国产电视剧的出路到底在哪里?其实答案很简单,好好拍,用心拍,拍出精品。从影视制作公司,到导演、演员个人,都必须认清形势,越是急着捞钱,越容易满盘皆输。写到这里,我们似乎都忘了一个事实,电视剧不仅是一种赚钱手段,本质上,它是一种艺术,尽管它的历史还很短暂,但无论你生于哪个年代,相信都有感动过你的电视剧,一定有一些情节,一些人物在你的脑海中挥之不去。80年代引进的美国家庭情景喜剧《成长的烦恼》曾一度引发了国内无数关于教育的反思;90年代引进的日本偶像剧《东京爱情故事》被誉为言情剧的鼻祖,影响了一代中国青年的婚恋观,东爱迷们对剧中莉香的微笑至今念念不忘。      艺术应该是社会的良心。它要么能温暖人、感动人、激励人,要么能直面现实,把时代和社会的病根一把揪出。这首先要求每一个从业人员摸着良心工作。用心创作,用生命创作。红了一部宫斗剧,七八部宫斗剧出现了;红了一部谍战剧,所有卫视重返灰色年代。反观常常拿来与国产剧对比的美剧,这样的做法无非是煽了中国电视人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美剧的类型从来都多种多样,从未听说他们制作无数雷同的投机产品。用编剧出身的马中骏的话来说,就是:如果说传统制造业是标准化生产的话,那么影视产业则是差异化生产,可以说每一部作品都不一样,很少有重复的成功可言。         中国用心拍电视剧的导演不多,张黎是其中一个。他于2001年至2002年创作了《走向共和》,2003年在中央一套正式播出。但播出后不久片子就被禁了。此事一出,“影射说”、“借古讽今说”、“伤疤说”等等应运而生。而那一年中国有两件大事,第一件事是非典横行,全国恐慌;第二件事是中央换届,胡锦涛当选为国家主席。对于停播一事,我不敢妄加揣度,可是这部历史正剧对社会制度、民主自由的思考却足以使它成为中国电视剧史上的一座丰碑。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即使在非典横行的2003年,它也牵动了执政者敏感的神经。因为1989年,“自由化”思想引起的社会大动荡给社会主义民主带来的殇是永远无法抹去的。而这个教训对当权者的教训不可谓不深。         2009年,张黎又推出了《人间正道是沧桑》。这部电视剧占据各大卫视黄金时段,成了当年最受好评、最受关注的国产电视剧之一。反观这两部电视剧,我们不难发现,《人间正道是沧桑》少了锐气,多了智慧,一种在诸多限制下自由游走的智慧。张黎曾经的体制之惑告诉我们,除了用心,做好电视剧还得用脑。截至今年,中国电视观众已经超过10亿。这意味着,电视剧是属于大众的艺术,是广大人民群众文化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很多时候,创作者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协,因为即使是再好的电视剧,不能与观众见面,始终是它的遗憾。更是广大中国观众的遗憾。     我想,当年《渴望》引起的轰动可能再也不能被复制了。并不是我们再也拍不出好的作品,而是身处这样一个信息时代,每个人都在不断接受着信息轰炸,很难再有一件事能够触动所有人的神经了。但是,随着各种网络社群不断发展,也催生了这个时代各式各样独特的次文化,从这个角度说,文化市场倒是从未有过的繁荣。这也在提醒所有影视传媒从业者,如果一味讨好主流市场,即使短时间内获益,终将难以面对今后越来越小众化和复杂化的市场。     然而不论道路如何艰辛,作为一个普通的中国电视观众,我还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和未来发展的无限可能。7月18日晚,台湾新浪潮电影教父侯孝贤在中国电影资料馆接受采访,这位喜欢使用固定机位长镜头的电影诗人说:向好莱坞靠拢意味着我们的作品只能永远在它之下。西方有戏剧传统,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传统,即诗的传统——抒情言志。我们必须找到自己独特的表达方式,独特的类型,才能与之抗衡。     让我们再回到电视剧。对于近年大热的《爱情公寓》,尽管因为其中有借鉴美剧的情节遭受了一些诟病,但我想,剧中真正感染我们的还是那些只有中国人才能看懂并为此会心一笑的中国式段子。我们有理由相信,停止模仿,找到自己传统的国产电视剧会越来越好。